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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绪渺的脸已经泛红，不知道凡澄郁知不知道那杯水是她喝过的，不过看这表情，应该是不知道的。
没事，凡老师，不管就好了。
行吧，那这个呢？凡澄郁指着冰箱里用保鲜膜盖好的菜，应该是昨天的。
这个倒掉吧。
好的。凡澄郁拿出要洗的盘子，倒掉里面的菜，接着洗碗。她思索着那杯水到底是什么？江老师要放到现在，刚刚说要倒掉的时候怎么那么紧张，好奇怪啊。
碗没有几个，不一会儿就洗完了，凡澄郁从厨房出来，手还是湿的，江绪渺递给她一张毛巾，温柔道：擦擦吧，辛苦了凡老师。
嗯嗯。
江绪渺走到沙发旁坐下，拍了拍沙发，凡老师过来坐坐。
凡澄郁擦了手走到她身旁坐下，发现茶几上已经有一杯倒好的温水。
喝水，凡老师。江绪渺把杯子递给她。
凡澄郁接过水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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